9、敲窗人(5/6)
一见到她,凡妮莎就仿佛回到上周贝金斯报出名字后的木然心情――大脑仿佛在翻箱倒柜,原本陈列整齐的记忆碎片现在四下乱飞。
贝西-希金斯。
《南方与北方》中凡妮莎相当喜欢、相当可怜的一个角色。在纺织厂工作的她,因为吸入了过多的棉絮,得了尘肺又或者是肺痨――你试过不能呼吸的痛苦吗?
意识清醒地感到大脑混沌,氧气和生的希望就在她的面前、和她肌肤相触,可肺痨患者的肺却像个破锣锅一样,只会扯风吹,吸不进哪怕半点氧气。
每一次扯出来的呼声,都像是倒计时又数了一秒。
真可怕,真可怜。
凡妮莎可怜贝金斯,也可怜曾经的自己。
希金斯穿着和上次差不离的衣服,她的脸色依旧苍白,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好转。
但她开口却说,“最近在家吃药,咳嗽少了许多,而且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安慰,但这里――”贝西按了按胸膛的位置,“的确是不怎么疼了。”
凡妮莎不知道说什么好,肺痨或者尘肺什么的,以贝西-希金斯的生活作息来说,铁定是劳累病和职业病。
她没进过纺织厂,可无数电影和书籍里都说过纺织工厂的乌烟瘴气。
相当狭小的车间里,灰尘漫天飞,棉絮无穷无尽地飘在空气中,人为了生存,就难免要呼吸,可只要呼吸,便难免吸入这危险的因子。
贝金斯肺病的诱因是工厂长期的劳作、是糟糕的车间环境,她现在肯定还没有发展到药石不可医的地步。这恐怕也是她在家休息几天后,便突然感到身体好转的原因罢。
贝西又说,“快好的话是不是就不用买止咳药了?这次我想买点治淤青的,父亲不小心磕到了脸,青了好大一块。他在家丧气好几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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